堂!”
严挺之闻言后便也微笑颔首道:“我自无燕公厚禄,唯素榻以待。张六且去,来日再聚。”
张岱被他说的都有点羞涩了,直叹他爷爷也真是太不检点了,贪得满朝俱闻居然还能平稳落地,哪处说理去!
严挺之明显只是戏言,张岱自然也不会深究。
时下座师与门生的关系固然不像后世那么密切,但也毕竟是官场上的一层渊源,就拿他爷爷知贡举时所取的裴宽、席豫等人来说,虽然并不是张说的亲信小马仔,但在公私场合遇见了,对张岱态度也还算友好。
他这里揖别严挺之后,便往考场外走去。而此时外间人员也不多,毕竟考试持续两天的时间,那些送考的人员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等候,毕竟这里乃是尚书省诸部官署所在。
“阿郎、阿郎,仆在这里!”
丁青正蹲在一株柳树下不知跟谁聊得眉飞色舞,待听到有人呼喊已有举子离开考场,这才抬头望去,却见正是自家阿郎,忙不迭一边招手一边快速迎上前去:“我听人说最早也得傍晚才会结束,阿郎今便行出,想是答策极妙!”
张岱笑笑不说话,连续两天的答题也让他精神很疲惫,于是便跟丁青交代一声行李还留在考场,然后便准备离开这里,回家去补觉休息。
他这里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迎面正撞见从吏部走出的苗晋卿。
苗晋卿见到他后神情顿时一僵,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一般,过了片刻后才又疾声道:“张岱,你、你怎在此?你先离场了?你、你先候在此处,不要走动、不要走动!”
说完这话后,他便又转身匆匆往吏部官署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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