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启尊口为某等士子请食,这岂止是一餐之恩?理应当面致谢啊!请问张六郎能否为引见名王?”
张岱听到这话后便微笑道:“寿王虽然已有端庄姿态,但圣人仍怜其幼少稚嫩,未许身赴人间,我也不敢冒昧扰之。此情诸位且衔怀内,来年别处相识,再谢不迟!”
“寿王可以事后再谢,但张六进言之情却需谢于当下!寿王虽心怀仁厚,但也未必知我群徒饥苦之甚,非张六进言,恐王教难及!”
王昌龄走到张岱面前来,一边向他作揖致谢一边说道:“腹中无物,肝肠纠结,文思如堵,更难应试。张六郎不专一己温饱,肯为群徒请食,此番应试无论及第与否,此番情义当铭记怀中!”
听到王昌龄这么说,众考生们也都纷纷向张岱致谢。
张岱也只是顺手帮寿王积累一点恩义,倒没想让大家多么承情,闻言后便又笑道:“考场又非沙场,此阵之后犹有性命可共言笑,无谓耗费时间谢来谢去,各自果腹专心备考才是正计。”
听到这话后,众人也都各自散入席中,趴在案上开始用餐。御史台所提供的饮食确实比吏部要更精致丰富一些,但跟惠妃让寿王送来的又不可相提并论了。
张岱盘算着今晚还要复试,午后在吏部公厨本就吃了不少,这会儿便不太饿,以免饱餐积食犯困,所以对于这些精美的餐食也只是浅尝辄止,只喝了两碗浓香解腻的酪浆。
其他考生们却不像他这么从容,各自都甩开膀子猛吃,别案中的李嶷见他放下筷子便连忙凑上来问道:“你吃饱了?”
张岱这里刚一点头,他便一把端起一盘虾炙拿回自己案中,一旁的王昌龄见状也赶紧端走一盘羊乳酿鱼,其他人见状有样学样,十几样饭菜顷刻间被众人分取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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