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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没想到,齐浣居然趁着他专注于省试复试之际上封事,直言此番省试处置不妥,并且提出纳落第学子于国学的建议,这无疑是对他工作的一种否定。
待到退朝之后,崔沔便来到齐浣面前沉声道:“齐侍郎若觉得选事处置欠妥,何不当司诉来?若事仍不能协,复奏于上也未迟!”
“崔散骑言重了,散骑归朝以来,选司诸事焕然一新,下官但需伏案相佐、辅成于事即可。或有一二遗漏偶拾,因见崔散骑劳累于事,亦不忍冒昧滋扰。又因选季将终、补遗恐晚,所以冒昧上封事。”
齐浣听到崔沔的指责,当即便稍显惶恐的欠身说道:“如今既得崔散骑提点,日后绝对不敢再犯,遇事先协于司,不敢妄奏。”
崔沔自然听出了齐浣话语中的阴阳怪气,眉头顿时皱的更深,但他还要批阅科举复试的杂文,而今这些杂文正存于中书门下衙堂中,他还要先去取回吏部,于是当即便拂袖而去。
崔沔离开后,张说自后边行来,远远便抬手指着齐浣笑语道:“这是与主司相处之道?”
齐浣闻言后便欠身说道:“主司宋开府留守西京,下官与崔氏俱通判司务,相佐成事,既食此禄,又岂可一味逢其所好。”
听到齐浣这一回答,张说笑容更欢畅。他与崔沔之间本来并无仇隙,反而当年执掌中书省时将卢从愿贬出而将崔沔引为副手,但由于彼此性格不合而难相共事。
如今崔沔自谓资深揽事,却被齐浣由后所劫,也让旁观的张说有股说不出来的惬意。
他又与齐浣闲聊几句,然后便又说道:“齐侍郎为我转告渤海公,若是儿郎此番当真登榜及第,家中具宴烧尾,为公留一尊席,盼能早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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