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当直,心中也不免有些遗憾。
“可以,你直接让人送来吧,我自安排家人接洽。”
张岱想了想后又说道:“我有东都家人入京告事,将在坊中北里接待他们,不如你便同去吧?席中闲言琐事,也让你了解一下我门下的一些人事产业,让你明白我并非诈你。”
“我当然信得过你,否则怎敢直付巨资!”
裴稹先是表态说道,旋即便又面露羞赧,视线向北一转又收回来,口中轻声说道:“不如你等且来我家吧,一样可以酒食俱备、欢聚一堂。北里三曲多淫声秽事,不是君子久处之地。”
“我家难道没有酒食,正是喜好此间的声色风月,所以才要就此欢宴!你家居平康坊,竟然不游三曲?”
张岱听到这话后自是一愣,心中暗叹这家伙简直就是权门子弟家教的另一个极端,这已经被压抑的都快不正常了。
他揽住裴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裴郎自谓不履风月之地便可称雅正,但不过只是自欺欺人罢了。阉人骟马不近异性,难道就是洁身自好的君子?
人事尤需浸染,才可判其正邪。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才是真正的修养。此中万千色相不能惑我,意动则来,尽兴则去,才是真正的从容……”
“你说得对,是我着相了!此中纵是淫窟魔域,我若不留,谁能阻我?如今裹足不前,不是真正的洁身自好,只是怯于修养不足,不能从容进退!”
裴稹在听完张岱的劝告后又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又一脸严肃的说道,旋即便又望向张岱,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我与六郎同去!”
张岱见他这模样自是有些无语,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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