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他要和裴稹一起搞事业的计划,果然李峡等人在听到此事后都不免大为意动:“某等与张六相知年久,有此好事,怎可相弃!”
“是不是好事,如今还言之过早。如果与事者心不在焉,不肯用心努力,再好的筹谋也免不了会落空。你等若想与事,须得先拿出一个能够专心于事的态度。裴郎已经具钱两万贯,也不要求你等出钱更多,起码也要各出万贯吧!”
张岱看着态度踊跃的几人笑语说道。
几人闻听此言,顿时面露难色,李峡更是一脸沮丧道:“你瞧我值不值万贯钱,寻个好去处发卖了吧!若是手中有钱,又何必辛苦谋事?”
张岱当然清楚这几个家伙是什么尿性,虽然各自家世不俗,但是家里也是兄弟姐妹一大堆,尤其亲长还在管家,不会任由他们挥霍家产,除了几身还算光鲜的出门行头之外,各自兜囊里怕是比脸都干净,让他们拿出一万贯钱来简直就是做梦。
也正因为如此,这些家伙才更好团结起来,大事不指望他们,一些奔走联络、沟通人情的事情交代给他们,基本上也都能够胜任。
张岱之所以要求他们各自出资万贯,一方面自然是让裴稹心理平衡一些,另一方面则就是要增强这些人的参与感和责任心,不要做着做着感觉枯燥无味了就直接抛下了事。
“我知你等各自无钱,可以帮你们作保于两市柜坊借贷出来,至于息钱则由来年的分利补给。你等如果愿意,来日便将事情办妥。”
张岱自己虽然有钱,但也不会直接借给他们,这件事的投资周期起码以数年计才有可能见利,如果一开始连共事的信心和默契都没有,那就干脆不必共事了,以免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