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执事惊惶来报。
杨承坐于昔日主位,姜梨侍立一旁,神色复杂。
听得执事禀报,四周其他高层皆哗然,神情惶惶不安。
那可是奉天楼二长老,阳神大能,真正的大人物。
可这样的人物竟因杨承的归来而自杀。
杨承面色无波无澜,只轻轻“嗯”了一声,仿佛死的并非一位权柄不小的长老,只是拂去了一粒微尘。
他接过那枚染血的玉简,神念一扫,便置于案上。
“依楼规,其家眷如何处置?”
姜梨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请示。
这五年,她独撑大局,其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
杨承目光掠过楼外云海,淡淡道:“其既已自裁谢罪,家人无罪。予些灵石,遣散下山,自谋生路去吧。”
消息如风,瞬间传遍奉天楼上下。
那些曾与二长老一般,存有异心,或明或暗抵触过姜梨的几位实权人物,闻听此讯,再感受着那自顶楼弥漫而下,虽淡却威压如天的气息,无不面无人色。
不过半日功夫,又有数处居所真气剧烈波动后骤然死寂。
竟是无须杨承再多言一字,又有三位长老和多位外堂主事,选择了同样的方式自我了断,仅以残存精神力留下玉简,乞求杨承宽恕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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