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无声无息地成为了牺牲品。
血顺着嘴角流下,孙权红着眼眶去掰开她的嘴,“玮玮,别咬了,流血了。”
她知道疼,可不疼的话,就没法止住她眼中欲坠落的泪水。
她想她还是忍不住有点怨怪他的。
那些防备着死亡和羞辱随时来临的夜晚。
害怕到不敢睡得太沉的夜晚。
还有每天都把木簪子握在手里随时准备自卫的夜晚。
她还是有点忍不住想怪他。
她别过头不去看孙权,想故作大度地说出安慰他几句。
可比安慰先到来的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