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下嘴唇还是被他咬出了血,铁锈味弥漫在口腔当中。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能想出,自己究竟输在了哪里。
他越是想,越是钻心地去挖掘,就越是迷茫和嫉妒,他看着傅栖眠已经快要走完红毯的背影——即便是一个背影,也有机位跟在后面争先恐后地去拍,为的就是将青年的身形和裙摆上一针一线手工绣出来的芍药狐狸尾巴拍得清清楚楚,掌握第一手的时尚信息。
“啧啧啧,别说是这件衣服了,就凭傅栖眠和傅桓烨这两个人的颜值,哪怕是穿个麻袋,都能拿下最佳造型。”摄影师旁边的随行编辑感叹道。
另一家杂志社的编辑也点点头,赞不绝口:“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时尚的完成度,最终还是要靠脸!”
“看来,往年最佳红毯造型落到别人手里,完全就是因为傅栖眠没有参加啊!”
“哈哈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薛付之在一旁,将他们的聊天一个字不落地听见了,他瞪着眼睛,几乎要将自己本来就没有养多好的下嘴唇给咬烂了。
——即便没有人在看他,他也觉得,那些话,就是说给他听的。
——他输在哪里?他究竟是输在哪里了呢?
他思绪杂乱,刚才莫名的失重感又来了,天旋地转了一阵儿过后,他的眼睛充血,盯住了渐行渐远的傅栖眠。
对,就是傅栖眠!
他的这一切,都是傅栖眠夺走的!
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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