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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母深知薛付之病情的反复无常,见他这幅呆傻的模样,就知道也在犯病,立马心疼地扑了过去,后知后觉地捂住他的耳朵。
“不……不要听,之之,不要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她的眼泪在与薛付之对上眼神的片刻后奔涌而出,不知道是该慌乱,还是该先跟薛付之解释。
“我胡说八道?”保洁看上去已经完全没有了先前在薛付之面前那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在进入休息室后,她便换了一副嘴脸,贪婪显露无余,“我早说了,我是不是胡说八道,做个亲子鉴定不就完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抓住了薛母的把柄,而薛母最在意的就是薛付之,没有薛付之,薛母就会生不如死。
所以,她可以没有丝毫心虚地跟薛母叫板,甚至还能再倒打一耙。
“再说了,反正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你儿子知不知道的,不就是早晚的事儿吗?”她说着,像是看破了薛母的什么阴谋般,还有些得意洋洋,“你不就是打着所有人都知道了的主意,才不肯给我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