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年过半百的人,就算经常干力气活,也绝对都不过那些身强体壮的讨债人。
因此,薛付之的亲生父母绝对不会甘心坐以待毙,而是会选择跟薛家闹个鱼死网破——被高利贷追死也是死,跟薛家闹死也是死,何不放手来搏一搏呢?
于是,就在今天,他们盯上了独自出门参加时装周的薛付之。
跟薛母要钱,和跟薛付之要钱,其实是一样的,毕竟他们觉得这两个人都是好拿捏的软骨头。
“怎么样,说不出话来了吧?”保洁脸上的神情越发地得意了,晃动着手机,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识相的话,就赶紧拾掇拾掇给我打钱,不然的话——”
她的手机上出现了一个电话号码,备注是什么什么编辑,大概是某个狗仔,也不知道她怎么认识的。
“不然,我就告诉所有人,这个孩子是你们从我手上抢来的!是你们薛家不做人,自己的孩子没了,还要抢我的孩子!”
话说到这里,薛母在害怕,薛付之在痴傻着不敢相信,只有监控另一段的傅栖眠皱了皱眉头。
薛母和薛父都算是云城的富有人家了,平时生个病检查什么的,哪怕不在傅氏的医院,也会去必然会去服务更加高端的私人医院,产检这些关乎人命重要的事项更是如此。
——那一个明显在工薪阶层的保洁,是怎么会知道薛母流产的呢?
又怎么会那么巧,就能搭上薛母这条线,把一个活生生的、嗷嗷待哺的婴儿,准确地送到刚刚痛失孩子的薛母身边的呢?
知觉告诉傅栖眠,这件事情可能根本没有那么简单和想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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