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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承又拿着金令缓移到众将士面前,让他们都瞧清楚。
“圣上金令在此,众将士可听令!”郁承沉喝。
众将士迟疑着看向汪远。
不是他们不听令,而是郁承只能号令他们一时,无法号令他们一世。往后回到鞍城,他们依然要听汪远和常青之令。
常言道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在汪远常青手下多年,他们可太清楚两人的秉性了。
注意到将士们的视线,郁承厉声问:“怎么,圣上金令抵不过太守一言?”
“下官惶恐。”汪远骇的冷汗直冒,这罪名他可担不起!
郁承紧盯着汪远道:“那汪大人可听令?”
汪远伏地惶声道:“下官自是听令,但……守备军并非下官所统领。”
死性不改。
郁承失了耐性,走至汪远和领将跟前,面色冷沉道:“你既无用,那便不必存在了。”
什么意思?
汪远和众将士大为不解。
“刷!”刀剑出鞘的声响。
汪远惊骇抬头,就见一柄泛着寒光的刀朝他挥来,直直落在他脖颈上。
冷硬刀身贴在温热皮肤上,凉的汪远瞬间寒毛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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