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将就着输完一瓶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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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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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到都感觉不到胃里在疼,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想阖上眼睛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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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瓶输完时助理赶到医院,他交代了句把明天上午的行程挪到下午,这才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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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明天他并没能按计划起来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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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痉挛引起的出血,要住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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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住了五天,医生才批准他出院,出院后还是吃不下东西,反胃呕吐成了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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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消失这么久,对外界的说法是在中心大厦开保密会议,除了助理没人知道他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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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天裴溪洄一直在找他,给他打了几十个电话,发了上百条短信,去中心大厦门口从早蹲到晚。靳寒不接不回不见,也不拉黑他,就那样干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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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结束时,律师带着文件上门,说受靳总委托来和他谈离婚后的财产分割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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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溪洄才意识到靳寒是铁了心要和他一拍两散,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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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也真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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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言必行行必果,说一不二,不容忤逆。他许下的承诺全都做得到,作下的决定也从来不会改。他留给裴溪洄的耐心用光了用尽了,这婚就非离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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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溪洄当然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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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意离婚,也不同意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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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协议上靳寒分给他的东西够买下半个枫岛了,可他一毛钱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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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有车,有茶社,有住的地方,这些东西都是他自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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