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感地抢夺所有目光。
“白年。”常蔺彻底转身,一拳头打在武定侯、初任正二品骠骑将军崔白年肩头,惊喜道:“你怎么回来了!”
“六月回京述职,好过天寒地冻从北疆跑死几匹马回来。”
崔白年与常蔺并肩站立,较之常蔺宽大粗糙的形体、五官,崔白年一副好样貌衬得形似一名儒将:“玉郎亦刚从忻州宁武关测山量水回来,他昨日去秋水渡接应的我,还未来得及同你知会——”
其后男子立时,躬身作揖:“伯伯。”
常蔺又伸手拍了拍崔玉郎的肩膀:“.忻州?岂不是在山西?这小子怎么就进了工部?东奔西跑的.工部有何好的?日日都是些锤子榔头,再不然就是木头石头,若我要说去兵部,做上都指挥使耀武扬威,再不然就是入内阁,这才叫体面靠山。”
崔玉郎眼睫微蔽,鼻背中部微微起伏,露出上折清晰的鼻尖:“常伯伯说得是,无论走哪条路,只要肯拼命,最后都是殊途同归。”
常蔺哈哈笑起来,看向崔白年:“我们两这辈子谁都不输不赢,但若论起下一辈,你赢我许多!”
崔白年不置可否,侧身请常蔺先行,常蔺从其旁而过,一股若有若无的酒味和呕吐的酸腐味扑鼻而来。
“大朝前,也敢宿醉?”崔白年佝身轻笑,一笑鼻头便带了点鹰钩:“你不怕小皇帝杀鸡儆猴,给你个好果子吃?”
常蔺冷笑:“杀鸡儆猴!?我常撅北何时吃过素?他要杀鸡儆猴,那老子就釜底抽薪——西山大营在我手里牢牢攥紧一日,我常家地位就稳固一日.”
身侧有个着鹭鸶补子的五品文官急匆匆地自身侧小跑入内。
崔白年立时止了话头,眼神放在那五品文官背影上,轻“嘶——”一声:“这是.御史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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