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迟疑的声音。
“.原工部河运使苏慎的案子是昭德二十三年九月结案。但原五军都督府左都督、北疆指挥使苏愉之案,却是昭德二十四年九月结案,距离二十年.还有三个月。”
萧珀猛地向后看去。
胖乎乎、白皙皙的熊老五,套着新做的五品文官鸬鹚补子的墨绿官服,像一团新鲜的青团,缩着脖子怯生生地开口说话——薛枭丁忧之前,刚把他自正六品布政使司御史提为从五品右佥都御史,得到了上朝会的资格。
他也不知道他做对了啥他就是张着嘴巴跟姚早正逼逼咧咧了一些事儿,噢,他还在天香楼为了他们冷冽隽致的薛大人跟京兆尹的杂碎干仗来着!
肯定是后者。
薛大人不说话不开腔,其实在默默地关注着他呢。
薛大人一片丹心照老五,老五怎么舍得叫他输!
嘤嘤嘤。
熊老五埋下头,窘迫地翘起兰指,别了别乌纱帽旁边的络腮胡,他晓得朝野上下都盯着他呢,但他必须勇敢!
“我们可以从北疆开始查呀”熊老五身躯在官服里扭了两下。
崔白年目光偏开,攥住玉笏的双手紧缩在袖中,眸光若有似无地向后瞥去。
此人是御史台的谁?
他竟从未听过这胖子的名号!
勇敢起来的熊老五才思泉涌,滔滔不绝:“此案摆明了有蹊跷,若是按下不查,岂不是寒了忠臣的心!”
他们薛大人的心!
主要是寒了他们薛大人的心!
“法锢禁止不可为,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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