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习武练家子出身,冬不点炭、夏不用冰,若不是圣人,怎会用这市集上已炒到五十文一块的冰盅待客?”
山月一顿,语态平缓,缓步行进游廊东侧,告诉疾风:“我就在此处等吧。”
廊间声音很轻,薛枭右耳耳廓微动,精准捕捉到东侧传来的声响,目光随之移动,停留在窗棂堂纸上那抹影影绰绰、模模糊糊的侧面剪影上。
间的永平帝又抛出另一个问题:“若查柳家太狠,岂非让夫人在‘青凤’不好做人?你点一点熊御史,柳环既已吐露干净,便盯住赵停光和韩承让,他们二人是南直隶的老臣,知晓的必定比柳环更多。”
窗外应有清风。
清爽的夏风。
风,让那抹剪影柔和安静。
薛枭移不开视线,只平声答道:“是。熊老五办案不够聪明,但胜在虎愣直接,又是京师土生土长的官家子弟,祖上硬,便不懂繁复关系中的弯弯绕。拿他对付精明奸滑的老油子,有时反而有奇效——”
就像上次朝会时,熊老五一句话哽得袁文英放不出一个大屁。
不怕坏人处心积虑,就怕傻子灵机一动。
熊老五莽撞出招,有时能正中阵眼,与心思缜密、谨小慎微的萧珀刚好互补,再加上一个心狠手辣的孤家寡人樊益,在御史台办案可以称之为无往不利。
薛枭回禀得还不错。
但徐衢衍始终觉得,这厮态度没有刚刚认真。
徐衢衍坐正身形,目光顺着薛枭的视线看去,只见窗户上一团黑压压的暗影,团团呼呼的,不知是啥。
这有甚好看的?
徐衢衍蹙了蹙眉:“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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