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端碗啜了一口。
嗯。
确实暖呼呼的。
除此之外,吃不出差别。
但.山月伸手去摸螺钿红木食盒的外侧。
也是暖呼呼的,还带着薛枭清晰的体温。
这么热的天,一边驾马,一边将食盒护在胸前,羊汤那么烫
山月眨了眨眼睛,脖颈僵硬地转回头,笑了笑:“哪需这样麻烦,若是要喝羊汤,请苏妈妈和王二嬢熬炖便是“
“那不一样。”
薛枭好看的浓密的眉头蹙了蹙,着重强调:“那不一样。我觉得天香楼的羊汤最好喝。”
薛枭一顿,语气平和却专注:“就算你尝不出差别,我也想让你喝最好的。”
山月抬起眸子。
她是孤岛的囚徒,四周风卷着滔天的浪潮,她却渐渐发现,有人驾着一艘尤似巨鹢的重船乘风破浪而来,距离上岸停泊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山月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有些急促。
百日前,她期待着薛枭将窗户纸捅破,她有足够的言语来应对敷衍;
如今,她却有些无措。
一旦窗户纸被捅破,那么,幽暗的房间究竟是会天亮?还是会陷入自毁的曝晒?
薛枭如不知她呼吸频率的变化,自顾自坐下,认认真真将羊汤喝完。
山月递了一张素绢丝帕过去。
素绢右下角绣有一抹连绵山脉与一轮落日间的山间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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