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侧水畔看到好几排空荡荡的书架。
“你是将侧水畔的书,全都搬到正院了?”
薛枭双手背后,“嗯”了一声:“侧水畔临水,起了书蟊,要点艾草熏杀,害怕书烧起来,这几日天又要下雨,又不敢晒书,只能放回厢房。”
山月有些无语:“其他院子、房间呢?”
薛枭鼻头皱了皱:“咱们一起搬过来的.算上我们两,南府统共才八九个人,咱们仔细盘一盘,之前谁有空闲清理院落、打扫屋子?”
山月:.
嗯,真是很忙碌的夫妻呢。
“床上都放着书,也没空屋子,你睡你睡在何处?”山月蹙眉问。
薛枭移开眼,看向远处连绵的香山:“睡侧水畔呗——我搬了只躺椅去,缩着身子将就将就。”
说得很可怜。
“那你同我回正院作甚?”山月眉头蹙得更深:“咱们府上虽不算很大,一来一往也费脚程,这样晚了——”
“消食。”
薛枭理直气壮:“不刚喝完羊汤吗?”
山月彻底无语。
什么呀
这一环扣一环,一句接一句的,又可怜又好笑在自己家还能没地方睡?
又像上回在郊野别院那样,这么长朗朗的一个人龟缩在短短的躺椅里头,肩膀扣着肩膀、下巴顶着胸,委委屈屈将就?
能睡好吗?
如今日日动脑筋,时时刻刻算计着既想要别人的命,又要保自己的命,一思考,脑袋瓜子便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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