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就是嘴碎了点.
周狸娘浮现一抹羞涩的幸福笑容:跟着山月真好,有看不完的小哥哥,希望山月再努努力,让她有摸不完的小哥哥。
薛府的日子,是平静的睡眠。
而薛府之外的江南官场,如被鱼雷炸开的江河——海浪惊涛三丈高,显露崖底狰狞貌。
柳环借柳合舟之死,扛住了御史台钦差的盘查追问,除却交代不清的金银、产业尽数充了公,以及因柳合舟贪墨行贿的罪名,本就在丁忧的柳环兄弟被革职,停了功名,上下并未见血,不到穷途末路之际,自然不会讲实话。
但,原苏州府知府韩承让不是。
韩承让被御史台暂扣松江府诏狱,趁韩家四下奔走之际,钦差右佥都御史樊益调虎离山,径直拿着圣谕直闯韩家,撬开韩府二门的台阶,在其中找到了足以将江南官场大半官员拖下水的证据——昭德二十三年,发生洪涝的六府十二县,联合工部运河使苏慎的下属庞映,在采买的环节留了后手,修缮提拔的材料原先预定的是上好泥沙和整块的砖石,在运输上船前却来了个偷天换日、以次充好,预定的泥沙水石只铺开薄薄一层,下面的材料全部换成了一捏就碎的细砂石和掺杂秸秆的泥沙。
韩承让将在此案中吃掉的一万三千两白银账簿和银子,作成明细,全都塞进了门廊的台阶里,用青砖封实,每日来来往往,韩家上下全都踩在数百条人命的罪孽上。
台阶中,还有一本账簿,记录着他指示本府商贾至观案斋购入画作的明细,两厢一比对,观案斋和苏州府的账目全部对上。
韩家下一辈已无人,韩承让致仕后,韩家已成弃子,铁证之前,韩承让再无嘴硬坚守的必要,一五一十尽数吐露还能落一个“自首”的乖觉名号,得了御史台的承诺,他至少能像柳家一样保全一条命!
一时间江南官场人人自危,这场危机顺势延伸至看似风平浪静的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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