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怎么办?”袁文英手缩在袖中抖抖抖:崔家有家底,靖安是宗室,都有保命法宝,他只有一路苦读的酸辛!
第七廊庑中,爆发出一阵“劈里啪啦”的重物砸地之声,紧跟着便是怒声呵骂:“滚你娘的!什么‘牵机引’!圣人想要排斥异己就拿到明面来谈!这莫须有的罪名,老子担不起,也不想担!”
袁文英几近颤栗:“是西山大营右营校尉石立!他服用‘牵机引’,是在六年前!”
六年前都能诊出来!
他靠什么躲!?
崔白年扯起眼皮,看了那扇放下竹帘,紧紧抿唇,又将目光投向角落处的更漏。
更漏沙砾簌簌下落,乾元殿外陡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
崔白年缓缓仰起头来,顺下一口长气。
禁宫之内,唯有一种情况可纵马疾驰——旗兵战报。
马车旗兵风尘仆仆翻身下马,一路埋首小跑至廊庑深处的钦奉上谕事件处。
旗兵应是快马加鞭数十日,下马时膝盖猛地一软,险些跪砸在地上,却单手强撑上身,掌心抹了把脸,灰黄的泥沙土簌簌落了一地。
“报!报!报!”
旗兵扬起手中封了油泥的战报,声音嘶哑虚弱:“宁武关忻州有鞑靼来袭!宁武关忻州有鞑靼来袭!宁武关忻州有鞑靼来袭!”
诸臣工目光瞬时惊惧!
玉门关外与鞑靼,已有近十年未曾交战,此时刻鞑靼怎会突袭!?
玉门关外北疆军.
众人目光不约而同地转投至武定侯崔白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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