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衢衍却早已撩起宽大的、朴实的、靛色粗麻外袍,一边径直朝外走去,一边抬起下頜高声道:“列祖列宗在上,姑母合该好好跪一跪、哭一哭,为崔白年叛国投敌的行径还帐——这才是你该哭的事情。”
“至於西山大营.“
徐衢衍脚下一顿,背对著泛著幽光的祖宗牌位,声音自胸腔发出,“朕寸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