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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伢子摸索着那根经过修补、短了一截的烟袋锅,取下上面缀着的小布袋,从里面捏了些烟丝填充进去,用火柴点燃,试着抽了一口,结果呛得自己一阵咳嗽。
“咳咳咳~~~~老梁怎么会喜欢抽这玩意儿?太难受了。”
小闸北有些跃跃欲试:“伢子哥,让我试一下。”
细伢子把烟袋锅递给小闸北,后者抽了几口,结果烟还没等他张嘴,就从他脸颊上的伤口漏出去了。看到这一幕,两人惊奇不已,哈哈大笑起来。
笑闹声不远处,刚加入他们不久的山贼老大郑飞虎,举着沈炼专门为他打造的石锁在那里练功。而另一位是和他同为东北老乡的马应龙,也在旁边拿着个小号石锁练习。他们两人都是东北军出身,又是老乡,很快就找到了许多共同话题。
郑飞虎挥舞着石锁,他那仿佛钢铁浇铸出来的肌肉浸出汗水,显得油光锃亮。
“嘿!”一声闷喝,做完一组动作,他将石锁丢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马应龙咧着嘴说:“虎哥儿,都是一样的人,你是怎么练的?这家伙,太吓人了。”
郑飞虎伸出大手拍拍他肩膀:“小老弟,你还有的学呢。我可是三岁就去到嵩山少林寺练的童子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赶上的。倒是你,你的名字不是叫马应龙吗?为什么连长喜欢叫你痔疮膏?”
郑飞虎这几天跟随沈炼他们在校场上训练,而沈炼只要喊到马应龙时,就用“痔疮膏”来代替。一开始大家觉得好笑,后来居然就喊顺口了。
马应龙挠着头说:“我也不知道啊,连长为什么要喊我痔疮膏?我长得像痔疮吗?还是我做的动作有些像得了痔疮?不得其解呀。算了,他愿意这么叫就叫吧,我都听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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