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花寡妇,怎会留下这等麻烦。”
廊下站着的汉子躬身道:“七娘赎罪,岂料那花寡妇命硬的很,只剩了一口气,愣是缓了过来。”
阚老摇头道:“不怪阚栋,是老朽想让你出口气,留她点天灯用,谁知...”
“爷就不该跟那小捕头啰嗦。”
七娘似怨似嗔。
“那王梓岂是良善之辈?他想让这个愣头青,在此弄出点子事,好趁机搞垮阚家,应该是得了京中的信儿。”
“京中形势有那么糟糕吗?”
“伴君如伴虎,诚不我欺。”
阚老没有回答问题,只是叹息连声。
“妾身给老爷添烦了,就让俺去会会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捕头,看他能否奈何得了老娘。”
七娘倒也干脆利落,说完转身回了里屋去换衣服。
阚老并未多说,只撂一句:“压压你的性子,一切有我呢”。
在陈兵的想象中,那阚老七的婆娘应该是面生横肉,体态肥硕的泼辣悍妇模样。
岂知一见,大生怪异。
这婆娘身材细长,腿长臂长,脸上线条硬朗明晰,给人精明干练的印象。
七娘进了屋子,先是瞥了眼站在角落里的中年儒生,然后大大方方地坐在木凳上,一脸挑衅地看着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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