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尤其是一座墓碑上写了朱小鱼的坟前,还放了一束野花。
几人转到后园,看到有的屋子上也生了杂草,再往前走。
陈兵指点着一处明显被人清理过的屋子。
“就在那里了。”
“老大,凶手既然不是那姜无绵,难道真是朱小松杀人之后又自杀了?”
小顺不解地问。
“这个问题就着落在朱小娥身上。”
“如果不用些手段,她能实话实说?”
“你也看到了,用刑并不是万能的,朱小娥已经被折磨成人干,却咬死了不说。”
“那怎么办?”
陈兵摆摆手:“且看本县尉如何拿捏她。”
大牛疑惑地看着陈兵。
“哥,俺总觉得你不是你了。”
“这说的什么浑话。”
陈兵也头疼,大牛这话说了可不止一次,这根本无法解释,只能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