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恶意:
“去找枝枝玩吧,她还在睡觉。”
“昨天晚上忙了一夜,她没有休息好,估计是要赖床的。”
他很期待这个阳光开朗的小白痴推开房门,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一脸茫然,然后在隔壁的房间里,发现心上人睡在自家兄长床上的表情。
唇角的讥弄一闪而过,他松开了搭在对方肩膀上的手,抬腿迈下了楼梯。
阳光明亮的走廊外,伸展开的树枝依旧湿润,树叶子经过一夜的冲刷绿油油的,折射着日光。
席靳有点摸不着头脑,一边拎着手里的鱼,一边往前走了几步。
黑色运动短裤下的长腿笔直流畅,连简单的白色pOlO衫和休闲短裤穿得都像时装,潇洒又大牌。
玻璃上倒映着他的身影,席靳琢磨着今天有点反常的陆斯言,骤然停下了脚步。
刚刚陆哥那个意思,不会是在试探他吧?
毕竟他刚抨击了外面的男人引诱她,缠着她,现在又说枝枝没睡好在赖床,建议他去找她玩。
席靳品出来一点儿“大舅哥的考验”的味道。
手里的鱼缸晃了晃,里面的蝴蝶鲤拖着长长的尾巴摇曳,席靳霍然转身,下了楼。
阿梅正在插花,席靳凑过去,“阿梅姐,今天中午吃什么?”
阿梅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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