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中滚热的温度几乎能将他烫化,被那双漂亮眼睛扫视的每一秒,心头都会无法遏制的升起被审视的羞耻和渴望。
他握着她的指尖,凑过去吻她:
“老婆,裴鹤年比我好吗?”
散落下来的发梢扫过皮肤有些痒,像是春日里被柳枝扫过的湖面,在冷白的皮肤上荡开一串又一串的麻。
总裁椅被室内的温度吹得冰凉,袖箍箍住的结实手臂压在上方。
穿着灰色衬衫的男人只觉得耳朵都在发烫,他忍着毫无羞耻心的放荡,像个寡廉鲜耻的下流货色,
“他也会像我这样,随便你玩吗?”
“他哪里比我稀罕?”
他哄着她,热切地吻她,向她承诺:
“心肝儿,他可以的,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