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的柳枝拂在阳台上,寂静的房间里盘旋着冰冷的消毒水气息。
裴鹤年膝盖处有一点擦伤。
坐在他对面的陆斯言面不改色,视线从小药箱里扫过,从容地掏出来一瓶双氧水,语气温和:
“裴鹤年先生怕疼吗?”
裴鹤年一副很好脾气的样子:“请便。”
陆斯言无可无不可地笑了一下。
他动作流畅地拧开瓶身,从旁边拿起消毒棉签,又听到那个矫揉造作的男人声音响起:
“小陆不是A市人,听着有一点滨海口音?”
陆斯言捏着棉签的手很细微地一紧。
前几次见面还忝着一张老脸叫大哥,这次叫他小陆?
演都不演了?
那点怔忪转瞬即逝,陆斯言语气如常:
“我的童年在滨海度过,13岁时被资助接到姜家,又被爸妈收养,说起话来带点家乡口音也是难免的。”
他捏起棉签沾了双氧水,唇角微翘,对着那一片擦伤的血痕压了下去。
双氧水接触伤口组织迅速分解产生氧气,形成大量刺激性和摩擦感的泡沫,这种强烈的反应刺激神经末梢,会引起明显的刺痛感和灼烧感。
对面的男人依旧声音淡淡的,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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