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特殊到就连他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兄长,还有外面那一群虎视眈眈的野男人,都没办法从另一个角度完全取代他。
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有多么信赖他,却只是下意识的主持公道,不许兄长说他的坏话。
他甚至怀疑,无论外面那只头脑发达的金毛,做出多么恐怖,多么不可挽救的事情来,她都会一次次义无反顾的原谅他。
黑漆漆的眼眸微微眯了一下,伴随着逼近的危险,连无懈可击的温柔都似乎有了锋芒。
但很快,那些压迫感极强的危险随着水汽蔓延开来,他又继续很温柔的摸了摸对方的脑袋,哄着她:
“衣服送来了,不给好朋友开门吗?”
更衣间里潮乎乎的,白色的水雾缭绕蔓延,贴在身上的泳衣吸走了温度,冷冰冰地覆在身上。
姜栀枝扫了眼门板,手指按在陆斯言胸膛处。
湿透的泳衣下皮肤滚烫,指尖下的形状蓬勃着旺盛的力量感。
眉眼诡丽的青年直勾勾看着她,最后,像是投降一般,举起了手。
他顺从地任由那道算不上阻碍的力量将他推到了门后。
像是一条被缚上绳索,佯装听话的狗。
房门又被敲了两下,席靳的声音传来:
“枝枝?”
姜栀枝“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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