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艰难地滚动,他死死攥着啤酒罐,金属表面在掌心扭曲变形。
一滴液体从眼角滑落,分不清是酒精还是泪水。
“南嫣……”
这个名字在唇齿间辗转,带着铁锈般的苦涩。
他仰头将最后一口酒灌下,铝罐被捏得面目全非。
“是我……配不上你……要幸福啊……”
这句话像一把生锈的刀,在心脏上来回拉扯。
可他知道,这是他唯一能给的,也是最苍白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