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个佝偻的老者,半边身体包裹在简陋的金属外骨骼里,正费力地用一把同样锈迹斑斑的扳手。
试图拧紧他那条时不时会卡住的机械义肢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角落的阴影里,一个裹着破旧斗篷的身影安静地坐着,面前放着一杯散发着微弱刺激性气味的浑浊液体——
那是用某种变异植物根茎发酵的劣酒,里面似乎还掺了点过滤后的冷凝水。
他(或她)的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酒馆的气氛原本是压抑的沉默,只有机械的噪音和粗重的呼吸声。
但很快,这份沉默被打破了。
“呯——!”
酒馆那扇由厚实铁皮和齿轮组成的沉重门扉被猛地推开。
一个脸上戴着巨大金属面罩、风尘仆仆的信使踉跄着冲了进来。
他身上的皮袄沾满了新鲜的灰黑色尘土,面罩的呼吸阀急促地开合着,发出“嘶...嘶...”的漏气声。
“消...消息!”信使的声音透过面罩,带着嘶哑和惊恐。
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在看到酒馆中的人数后,强行止住了直接说话的欲望。
“有屁快放!”
酒馆老板见状,将一小包形似“钥匙”的铜片扔给他,他知道,这是这些“信使”赖以生存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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