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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漕运却又干系重大。
不光是依附于漕事之上的那百万漕工,便是京畿供养米粮一事,也不能出了半分差池。一旦对漕事轻举妄动,便可能使京畿陷入无米粮可食的境地。
在他身边的李春芳亦是眉头微皱。
张居正现在正在江南干着度田的差事,现在貌似又要插手漕运,这是半点活路都不给清流旧党和江南士绅大户留啊!
一想到当初张居正也是清流一系,更是徐阶的得意门生,而现在却是对清流士绅拔刀相向,李春芳便是一阵恼火。
可下一秒。
吕芳口中诵读的奏疏却是话锋一转。
“漕事之重,重于泰山,臣操江南,不敢妄言。然输漕之制,在系京粮,多取湖广,少录江浙。若解江浙百姓之艰,臣伏请奏乞,改江浙两地税赋正色、折色,皆折以铜钱征缴,唯此可使百姓免重课之下兼有输粮之苦,缓百姓之辛,朝廷得铜钱之利,为此具本亲赍,谨奏奉圣旨。”
大殿内气息一转。
高拱两眼瞪大,眼里闪过一道诧异。
他竟然是没有想到,张居正会从漕事入手,最后说的却是南直隶、浙江两地正课赋税的事情。
不过转瞬之下,高拱却又觉得张居正此法竟然隐隐有可行之势。
江浙两地本就是从国初就因为种种原因,导致赋税沉重,至今都未有改变。
虽然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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