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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说的一样,从状元郎到翰林院修撰,再到太常寺、礼部供职,确实是官途清贵无比。
李春芳这时候却是摇了摇头:“本官兼任翰林院,供职礼部,屡次出任殿试读卷官,后又专任吏部,终以清贵之职入阁理事。至今思来,竟然已经有二十多年了。”
幕僚有些拿不准李春芳说这些话是有什么打算。
他只能低着头面带笑容、语带笑意的说道:“相爷性恭谨,待人温和,为人平正,才学无双,清贵一路,入阁理事,自是正途。”
李春芳却是哼哼了声,而后目光不明的问道:“你说,老夫为官二十余载,从不曾离了这座北京城,如今思来想去,是不是也该出任一方,瞧一瞧外面的民生社情?”
幕僚顿时心中一颤。
如今这个时候,李相爷言及离京外出为官,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就算说的是体察地方上的民生社情。
但落在如今朝中烈烈弹劾风潮下,便显得这是在退让,在以退为进,保全自己的做法了。
不。
这就是在为保全自己做打算!
幕僚终于是想明白了李相爷为何会提及外出离京为官。
京中事京中了。
离了这北京城,外出为官一方,没了内阁的职位,便已经算是低头认输了。
在没有犯下大逆之罪的情况下,不论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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