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国法所允。
腾祥过往不过是宫里的透明人物,过去也不过是远远的听闻见识过前朝文官的刚烈,如今初掌司礼监秉笔之位,还是头一次直面这些发火的文官,哪里招架得住。
面对内阁和六部的斥问。
腾祥连连后退,已经是满脸涨红,愠怒不已。
可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答,只能红着脸喝声道:“好!好!咱家自会将今日之事一一禀明万岁!”
说罢。
他也不管体统规矩,径直转身带人离去。
众人站在文华殿前,望着腾祥离去,却又有几道叹息声响起。
赵贞吉看向高拱和严绍庭两人,低声道:“只怕这厮待会去了陛下面前,得有一番添油加醋诬蔑我等。”
“那又如何!”
高拱一声冷喝,满脸铁青,显然是被气急了。
区区一介阉人如今也该当着自己的面蹬鼻子上脸了,当真是不知内阁首辅的厉害了。
过了几年好日子,便忘了朝堂之上的腥风血雨。
赵贞吉摇了摇头:“元辅还是消消气,何必与这等阉人怄气?如今不管如何,算是与这人结怨了,还是早些理好奏疏,与陛下道明今日此地所生之事为好。”
袁炜在旁点头道:“还要求得见驾,且不论陛下到底是为何连日不朝。若当真是圣体有恙,我等见了也能尽早安排太医院请脉。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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