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他抬头看向申时行,又是一声轻叹。
“还是说……你家先生在为皇上遮掩?不愿老夫独揽中枢?”
因为南直隶、浙江两省官场塌方而盛怒之后。
平静下来的高拱,眼下只能想到这两个可能。
一来就是替严系扫清南直隶、浙江两省。
二来便是为皇帝挡下自己的奏疏。
念头一起。
高拱愈发确信,自己猜测的基本不会出错。
旋即,不等申时行开口,高拱便双手按住扶手,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其一,既然两省出了这等大的事情,老夫身为首辅,执掌中枢,领衔百官,便是他严润物不在背后筹划,老夫也会治罪两省。二来,若老夫当真没有猜错,恐怕你家先生是要失望了。老夫为国之志,断不会因他而改!若因人而改,老夫又何德何能安坐此位?”
申时行闻言后,眉头微皱,抬头看向面上已经风平浪静,唯有一派果决的首辅。
高拱忽然又伸出一只手指头:“对咯,既然你如今为了你家先生的筹谋奔波于老夫面前,那么按理说老夫也不能再容你任官吏部文选。但老夫也知,你既能被严润物看中必然有才,所以老夫会在朝中为你安排一处仍可供你施展才华为国效力的官职。”
说完后。
高拱好似是全然忘记了南直隶、浙江两省官场塌方的事情,竟然是好整以暇的观望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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