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力的人快马加鞭去昌平,让太师和太子少保即刻入宫!”
腾祥虽然看不懂皇帝的想法,但见皇帝语气郑重,便赶忙起身就要自己亲自去安排人前往昌平传谕。
但朱载坖却又问道:“太子呢?”
腾祥急忙停下脚步:“太子在慈庆宫。”
朱载坖脸上的担忧少了几分,嗯了声:“让严鹄、郭玉创还有冯保,都分一队人去慈庆宫守着,凡慈庆宫之外的人皆不得入内,敢有靠近者,斩!”
见皇帝如此言语。
腾祥不由的神色一凝,也反应过来事情可能比自己想的要更为严重了,他深深一拜,这才步履沉重的出去安排事情。
见着腾祥离去。
朱载坖躺在床上,眼神飘忽的注视着殿顶,眼里慢慢的流露出一丝不舍和懊悔。
他的眼角渐渐泛起晶莹的光亮。
他接连两次拒绝了腾祥提议的叫太医前来请脉诊断,非是因为被寝宫大火给吓住了。
而是因为子夜时分那一口血之后,他便已经自知命不久矣。
朕既已知命。
何故召医无劳?
一息长叹,自朱载坖的嘴里发出。
在不舍之中,他的眼里却又多了几分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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