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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则已经是给对方竖起了大拇指。
要说如今这内阁中,最懂兵事的那自然是胡汝贞无疑,但要说最会做人的那只能是赵孟静这个人了。
瞧着他是在为清流旧党说话。
可这不过是捎带手的事情罢了。
赵贞吉真正想表达的,其实就是如今朝堂之上千事万事,都不如统兵在外征讨敌军的严绍庭这支征北大军的事情大。
而那句待来日再寻土蛮部报仇,自然也可以看做是为严绍庭日后再次统兵出征做铺垫。
毕竟若是此次严绍庭征讨俺答部,驱逐鞑虏,收复了河套,那他就是朝中最擅北方兵事的人了。加之朝中这么多年又历来都是以文御武,待下一回再征草原,又岂会舍了他,而去重新选人统军出征?
这么一对比。
与其现在对清流旧党落井下石,还不如抬高严绍庭呢。
毕竟清流旧党不过是瞎嚷嚷了几句,真要是算账,也罚不了什么,至多就是以失言罚俸几个月,也就顶天了。
但有了赵贞吉这番话。
便是原本确实想要罚一罚清流旧党的高拱,也被说动,当即转头看向胡宗宪。
“汝贞啊,我看兵部这边最近也没有上什么急事,想来润物那边也是一帆风顺。”
高拱说的很慢,尽量让自己的措辞更严谨一些:“我瞧着,这一趟朝廷用兵河套,应该是能收复故地。只是这河套一旦被我朝收回,往后如何治理便是头等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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