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王师尚未凯旋归来。而前线奏报之上,亦言大军仍有图谋,大将军等人亦要率军北出阴山。征北之事尚未息,而今诸将尚有建功之机。臣以为,陛下欲要赏罚分明,以正朝纲,激励文武,此举圣明。然而今,陛下却可先以功封赏军中将士,科以首级赏银将士,再振军心。至于诸将之功,可留待来日王师凯旋,陛下于朝堂之上举典祭而册之。”
朱载坖目光深邃的注视着高拱。
数次想要反驳这位王府迁都师傅的谏言,可最终他还是选择退让一步。
但紧接着,朱载坖却又说:“润物说……”
高拱心中一颤,心头也不由蒙上一层阴霾。
润物说!
润物说!
如今皇帝开口就是润物,闭口也是润物。
这让他们如何自处。
朱载坖却丝毫不顾及自己王府潜邸高师傅这点酸味,继续说:“润物谏言河套设镇置军、迁徙百姓耕牧,阴山以北修造长城、卫城,大军扫平漠南蒙古各部,招降蒙古部族归降来投。此事虽尚未促成,然大军复套之功却已明白。赏三军怎可不赏诸将?与理不合!”
高拱眉心已经在皇帝这番话后,紧紧缩在一起,那劲道足可以夹碎一颗核桃了。
可朱载坖却是接着说:“元辅欲在朝堂典祭之时,让朕封赏军中诸将,此言亦正。然,诸将功勋,朕不能搁置,本朝自太祖创立以来,历来以军功而勋爵之。复套解百年之憾,诸将所立功勋甚大。”
暖阁中,高拱缓缓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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