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过来,严嵩一眼就看见,且满脸调侃的指着他,面朝身边的聂豹三人,挪揄道:“瞧见没,这又是来找事的了。”
徐渭赶忙堆笑上前,从老太师手中接过书本,摊开架在在晒书架上:“您老就拿晚辈说笑取乐。晚辈这次真不是来找事的,是有事要与您老说的。”
严嵩哼哼了两声,慢吞吞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起茶杯喝茶喘息。
他敲敲双腿,抬眼看向徐渭:“既然是说事,那就说吧,又有什么事情,是要我这个老头子知道的。”
徐渭依旧是满脸笑容的走上前,而后搬了个凳子就坐在严嵩面前:“朝廷最近大概是议论明白了,内阁拦不住皇上的决心,您老恐怕要进爵了。”
严嵩当即眉头一挑,侧目看向同样坐过来歇息饮茶的三位麻将搭子。
他面色显得颇为有趣:“这么说,老夫倒也算是享受了一回儿孙福?”
聂豹在旁轻咳了两声,方才开口道:“润物此次率军出征,大胜的消息早就传回来了,他如今还在关外,大赏肯定不合适,总是要等战事彻底平息,班师回朝,才会大肆封赏。但河套失于外百余年,如今复套之功,今上恐怕是想做做文章,如此一来润物立的功劳,由您代受,也算是合情合理了。”
说完后,聂老夫子又是咳嗽了好几声。
他如今年岁也是真的上去了,过完年后身子也愈发的大不如前,就连咳嗽,也已经好几个月了。
寻过李时珍来看,只说养着。
王畿则是侧目看向徐渭,询问道:“老夫想着,封公不太可能,若是如此,那便是侯?昌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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