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冷漠。
若非是山西、大同掣肘,畏怯战事,征北大军在取得大胜收复河套过程中,将会减少无数伤亡。
他冷眼看向王之诰这位宣府、大同、山西三边总督,看向王继洛这位山西巡抚,看向大同总兵官孙吴、山西总兵官申维岳。
“尔等乃为明臣边将,镇守一方,本职护卫边墙,庇佑边民。”
“战事一起,畏怯征伐,退步不前,支援迟缓,无有作为。”
“贼据河套多日,营中兵甲无数,钱粮不缺,茶盐充足。然关外不事盐铁茶布,何来此物?”
“尔等为边镇文武,不禁关墙往来,资大贼部,行养寇自重,窃据权柄,累大军伤亡增多。”
现场。
气氛变得愈发凝重。
而那些随军出征的京营将士们,更是满目怒火。
虽然严绍庭说是要行莫须有之事,可边镇这些年确也是实实在在做了这些事情。
勾连关外,边墙走私。
若是他们不这么做,且战事一起就立即动作起来。
这一次军中就不会有那么多伤亡。
而严绍庭在骂完王之诰等人后,却是忽然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王崇古。
后者浑身一颤,后背隐隐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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