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身,身后却无异常。
烛锐歪了歪头:“怎么了?”
梁策抬头看了看房间的四周,那种奇怪的感觉还在。
他深深看了眼烛锐,最后还是从袖手拿出一把短小的桃木剑扔向烛锐怀里:“你这儿有点不干净,拿着保命。”
烛锐却不以为然:“我这儿哪里不干净?这可是梁掌柜亲手算的酒楼位置,风水可是尚佳。”
梁策没有再说其他,转身甩下一句话:“桃木剑十两银子。”
梁策走出门,又回到了方才幽深的走廊。
几位姑娘依旧站在那里:“策哥哥别走啊。”
梁策袖下的右手默默掐算了几下:“不了,我还有事。”
野渡坊今日正常营业。
徐晨见三楼的纪预迟迟不下来,本想着不下来也眼不见为净,可犹豫再三,还是亲自起驾去街上买了一笼包子回来。
眼看着桌上的包子已经从热腾腾放到极进冰凉了,楼上的继续依旧没有下来的迹象。
可门口挂着的风铃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