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夜里他就精神,一直在酒吧待到打烊,到家睡四五个小时又爬起来去餐厅。涛涛觉得老板对他自己发起了一场军训,跟他的身体较上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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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市休息的时候,涛涛一边啃三明治一边对苏景秋唠叨:那个失心疯食客路过了,远远看就像僵尸!我每次看她都手脚冰凉,她都没进咱们餐厅,我就开始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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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明是涛涛接连三日的“下饭菜”,小伙子得空就念叨,每每以“那个失心……开头。苏景秋痛斥他不礼貌,他自己很是委屈:“你明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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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她?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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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涛涛说:“平平无奇,跟你那个相亲对象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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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秋以为他在开玩笑,又踢了他一脚,转身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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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疯”司明明渡过表面风平浪静的两天,突然收到聂如霜的消息:“对方周五有事,想周四中午见。”并发来一个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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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定位司明明很熟,是那家轻食餐厅对面的咖啡馆。司明明回:“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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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着玩。”聂如霜发来一条语音消息,语气很是不寻常,带着一些暗暗的期许和隐隐的兴奋,好像一个做了好事的孩子想得到家长的表扬:“不适合结婚也无所谓,你一个人也有一段时间……小伙子不错啊!千挑万选的年富力强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