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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借助你司的力量改革,你砍胳膊腿却不砍大脑,不算改革。”司明明径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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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我们当然砍不了。”胡润奇说:“你知道的,我们做咨询的,有时是为了解决问题,有时是为了制造问题,所谓的前瞻、优化、组织升级都是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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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个高层想干掉另一个高层。”司明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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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润奇笑了。他就喜欢司明明的聪明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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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砍大脑呢?”司明明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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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润奇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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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变量。”司明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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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润奇挑眉,算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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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有变量。”司明明指指自己:“从前你教我写简历、找工作,我非常感激。今天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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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的这么好听,我在你身上看不出感激。你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老公,每次见到我都把白眼翻到天上去,还有你那个放浪形骸的闺蜜陆曼曼,一直致力于毁我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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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就是那种人,至于陆曼曼,你在健身房少照镜子捏肌肉就行。她看不得男狐狸。”司明明又说:“你也不会在乎别人的评价,现在让我们说回正事。我做你的变量,去对抗别人的变量,帮助你漂亮完成这个项目。我知道,做完这个项目,你或许就会来到我司,不然一楠总不会让我对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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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明,你真的聪明。”胡润奇说:“从前我觉得你在你诸多的同学之中只是混得不差,但内核不够强大。我承认我看错了。明总能走到今天,不是靠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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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润奇给了司明明一个文件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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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明验证那些文件的真伪用了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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