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明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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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个待在一起， 就像回到高中时代， 这样的感觉也不是谁都能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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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明偷偷问叶惊秋：“你好奇你的亲生母亲吗？”如果他好奇，她可以跟他说说她在精神病院看到的人， 她不会加以美化，会如实描述， 让叶惊秋对自己的母亲有具象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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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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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究竟为什么要被直播？”司明明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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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钱送孩子去学点什么，给他们买点东西， 虽然他们有很多值钱的东西，但他们又很贫穷。真奇……叶惊秋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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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想介绍一位朋友给你认识。”司明明看着远处跑来跑去的孩子们，他们首先要保证自己的民族语言和普通话教育，其次要能看更多的书。她是在看到那几个孩子的第一瞬间就有了这样的念头的。这个念头把她从对工作的厌恶中解放了出来，她想再待几天，等等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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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是朋友，只是一个相交不深的、但司明明很欣赏的同事，艾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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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职后，司明明一直在关注她的动态，看到她做的公益图书馆的进度，时日很艰难。司明明认为这里很适合她的选址，那几个孩子以至于附近村落的孩子的教育目标很契合艾兰的目标，所以她想让艾兰来看看。艾兰几乎一秒钟就决定了要来，而她动作很快，当天一早开始辗转，这一天晚上就到了这块闭塞但充满人情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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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明跟艾兰很久没见，但她们省去了寒酸。司明明称叶惊秋是她在此扎根的老朋友，又对藏民朋友们说艾兰是佛祖的读书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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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兰有点不好意思，她创业很难，非赢利性的创业更不能称之为创业。这一年多她很拮据。你很难想象一个在大城市拿过多年高薪的人突然变成了一个“苦行僧”，开始算计着花钱、降级消费，就连化妆品都换成了十块钱一支的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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