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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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执棋者，谁是出题人，谁又来审批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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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仿佛能够看透人心，容乐与他对视，没有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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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之所以是终极，是因为它就像时空长河一样，永无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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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乐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我们的命运，是否存在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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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容乐耸耸肩：“我又怎么知道，连记忆都不完全的人，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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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初的最初，我们来到迷雾之城，不就是为了寻找未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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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乐：“我们不能永远漂泊，总要有一个时机，让我们回到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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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间一时间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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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容乐忽然露出一个微笑，那双眼睛仿佛能够穿透人心，看到最深处的秘密：“你想让我改变，这就是你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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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秘密突然被白发容乐彻底揭露，这一场由死灵之书开始的试探，最终被撕下那层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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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乐的心里反而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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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今为止，他已经露出许多破绽，即使一开始将白发容乐蒙混了过去，也无法一直隐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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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另一个他自己，是决不能掉以轻心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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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容乐审视着他：“你想要在我身上达成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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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在他们之间，除了最开始针锋相对的时候从未出现过，对待敌人他从不留情，而现在这个敌人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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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乐有一瞬间的犹豫，是否告诉他真相，以及这么做会造成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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