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生白月光会照亮赛博城市吗？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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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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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察觉到他要说什么,李颂希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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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说：“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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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的灯开得很暗,几乎都是从外面照进来的光。城市下着霓虹色的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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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颂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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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有这种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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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问我准备先听哪一个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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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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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把我放开然后坐起来认真地跟我说话吗？”李颂希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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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还是摇摇头, 温柔地圈紧了胳膊，把鼻尖轻轻埋进她的头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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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等了很久很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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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完全闷在了呼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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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他的怀里,李颂希偷偷睁开双眼：“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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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个普通的一天。”他说, “然后我们就一起躺着什么也不做,就像你妈妈工作之前把你用被子裹起来放到我午睡的床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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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明明我那时候只是个婴儿,你一个小学生怎么还记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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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江城转过脸, 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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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事的起点是三岁。”他说，“从那个时候开始, 每一天都变成了连贯的图像式记忆，一直储存在我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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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颂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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