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女警察很耐心地说：“如果是因为性别原因的话，听姨一句劝，这也都什么年代了。人工子宫都投入使用30年了，男男女女都一样，没必要太封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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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雪说：“不是，他自己都和男朋友结婚了。”他像不小心发现真相似的，“但听说最近在闹分手，难怪情绪激动，我理解了，那我们恋爱会避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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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昭过去推了连天雪一下，连天雪看他的表情，不再说什么，去卫生间处理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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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昭不明白斯和为什么这么激动，但他不是很想看斯和这种状态，斯和一向是自持的、冷静的、一丝不苟的，一定不想别人看到他的失态。他抱住斯和说：“别哭了，怎么了，你都和我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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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也说：“兄弟之间，有什么话说开就好，你们是双胞胎，也不差什么代沟，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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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有的，10岁后，他们之间就隔了一道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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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和还在哭，他哭的次数太少，泪攒了太久，根本停不下来。直到呼吸性碱中毒，斯昭慌忙用手捂住他的口鼻。又缓了很久，斯和擦干眼泪恢复了平时的冷静，说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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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是我太坏了，我对你不好。”斯和回抱住斯昭，把下巴搁在弟弟的肩膀，“我只是不想你为我很辛苦，我已经欠你非常多了……我会赚很多钱，你就好好读书，想做什么做什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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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昭拍拍他的后背，斯和靠着他，斯和还有很脆弱需要依赖他的时候。“能帮你也是我想做的事啊……你为什么不能欠我，我想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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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附和道：“一家人有什么欠不欠的呢？算那么清楚，亲情就淡了，你不让他帮你，他在家里没什么参与感，自然就疏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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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和吸着鼻子，不肯抬头：“我做的不好，你不要生我气，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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