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再和赵靳堂见过面。
最后一次联系是大四毕业那年的七月份,她陪母亲回青市待了大半个月,母亲帮忙收拾她的行李,赵靳堂打来电话和她聊天,那是一个蝉虫鸣叫的晚上,她心不在焉和他聊天,他不知道她在计划出国,温柔的口吻询问她准备什么时候回桦城。
他说想她了。
她说还要在家陪陪家里人,他说好,什么时候回了桦城给他电话,他来接她。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再之后她出国了,换了手机号,和所有人失去联系。
从回忆里抽离,如同剥皮抽筋。
她不是忘不了他,是不能想到他,只要一想到,那些过往拼了命往她脑海里钻,仿佛又回到过去一次。
否则不会过了那么多年,只听到他的声音就认出这个人了。
那几年,她和赵靳堂没有吵过架,没有矛盾,他只是没有打算和她有结果,普通人家谈桩婚事,都讲精挑细选,门当户对,权衡再三,更别说他们这种家庭了,她完全理解,又不是每段感情都奔着谈婚论嫁去的。
现在想起来,当时应该和他当面说清楚的,好聚好散,不过现在说这些没什么意义了,都过去了。
梁舒逸回了微信,让她早点休息,明天过来酒店陪她吃早餐。
……
第二天一早,梁舒逸过来陪周凝在酒店吃早餐,梁舒逸看她脸色不佳,关心问道:“昨晚没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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