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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一巴掌毫不留情。
周莹并不生气,依旧满是内疚地看着白七鱼:“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周莹口中说着对不起,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杨幕冷冷地盯着她,声音像刀子:“你知不知道,如果那一枪偏上一两寸——七鱼现在已经死了!”
“我这不是没事吗……”白七鱼赶紧劝道,试图缓和气氛。
可这一次,杨幕根本不听他这套。
她盯着周莹,一字一句地说:“你知不知道,作为警察,手枪意味着什么?不论七鱼是不是普通人,哪怕他真的是个嫌疑犯,你都绝对不能拿枪指他!”
白七鱼对此认同地点点头。
就因为自己说了句自己的坏话,便被周莹拿枪指着,这也太吓人了。
周莹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声音也低到几乎听不见:“……对不起。”
杨幕虽然脸色依旧不好看,但眼神总算缓和了一些。
“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没有及时告诉你七鱼的真实身份……回去以后,我会跟你一起接受处分。”
说完,杨幕打开车门,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白七鱼,语气带着歉意:“七鱼,你可以先回去了。”
白七鱼一愣:“不是说好是‘带我回去配合调查’的吗?”
杨幕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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