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序,我可以尽情施展功夫。
但若是别人没有传承,练的却是熊虎桩功、用出熊虎体术,被发现的话就会被找麻烦,谁知道其功法是哪条道来的?”
“咱家这门桩功,好处是外表没有明显特征,别人看不出来。你们在外一定保密,除非必要、否则绝不展露。”
徐福贵交代完,又说回征兵之事:“既然大牛获胜,那就大牛去吧。”
“不、不行!”
徐孝苟不服气:“刚才我大意了,怕伤到大哥才留手。再来一次,刚才不算。”
“三弟,如果刚才是战场,你已经死了。没有第二次机会。再说,比斗开始时我说了,全力以赴。”
徐孝牛在一番算计之下赢了徐孝苟,当然不肯再来一次。
“可……”
徐孝苟忽然想起自己几年前和杜猛的那次比斗,他也是因为大意输掉了。他师傅还因此教训了他。
“我不服,大哥你实力没我强。该我去的,该我去。”
他耍起无赖。
“爹,三弟耍赖。”
徐孝牛看向他爹。
“愿赌服输,输了就认。”
徐福贵的这句话,为他家的征兵人选拍板决定。
“不行,不能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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