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徐忠钏比他小三岁,同样的爹娘、同样的环境,却养出截然不同的性子。
夜深了。
满身酒气和脂粉气味的徐忠钞摇摇晃晃走回家。
他两年前和朋友逛了一次青楼,之后就上了瘾、一发不可收拾,时不时就要去潇洒享乐。
起初他偷偷去,可开销太大,终究瞒不住被爹娘发现。
在爹娘的严厉教育下,他发誓改过自新,再也不去那种场所,可后来又忍不住偷偷去。
前段时间他爹严管他的开销,他除了可怜的零用钱、一两多余的银子都掏不出。
今天见有送去给“怡春院”的货,他就主动揽下了这个活。
“嗯?”
昏暗夜色下,他见自家门外有人站着。
他怀疑自己喝多了产生幻觉,走近一看是他爹,瞬间酒意消散大半、清醒过来,额头上渗出汗。
“爹,这么晚您在这里作甚?”
徐忠钞心中忐忑。他虽好吃懒做、贪玩好色,心里却对自家爹娘和那几个叔伯很敬畏,最怕被当面教训。
“去哪儿了?”
徐孝云语气森冷。
“我去给怡春院送货了。他们非要留我喝酒,我推脱不开就喝多了。您不是常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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