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带着一群家丁在附近搜寻半晌,终于在此处发现礼渊等人。
“爹~~”
礼镜听到他爹的声音,心中安定。
————
一番询问,忠淮和忠钞知道了事情经过。
忠淮勃然大怒,尤其是当着忠钞的面,他气得满脸涨红,伸手指着礼渊:“你这兔崽子真是无法无天,捉弄别人也罢,你竟然捉弄看不见的礼镜?
我看你真是皮紧了!”
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之前礼渊爬树下水,顶多是调皮胆大,做的最过分的事情就是往茅坑里扔炮仗。
可这次,“欺负”四岁的礼镜,实在过分。
礼渊是忠淮的独子,武道天赋挺好。
在忠淮家中,对其难免宠溺。
但宠溺归宠溺,忠淮平时没少教训他,罚站、抄书甚至打屁股是常事。只是其记吃不记打,加上年纪还小,所以这些教训都收效甚微。
“爹,我不是捉弄礼镜,我在旁边看着呢,就想试试他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
礼渊还在狡辩。
“你还嘴硬?他才四岁,又看不见,你把他当玩耍的玩具?!……”
忠淮见礼渊还不认错,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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